养痒羊咩

That's right my type 💨🐑

【灿兴】张老师 5

超级喜欢这一篇~ 喜欢灿烈这个恋爱傻瓜&漂亮蠢货

给你最糟糕的吻:

cp灿兴 有一咪咪边兴







 


 


为什么补脑的汤要跟鱼过不去?


百合淮山鲈鱼汤、杞子煲生鱼、鲫鱼豆腐汤、天麻鱼头汤、茼蒿鱼头汤、鳝鱼猪肝汤……要是说吃哪儿补哪儿,也应该是猪脑汤吧?


但是无论是鱼还是猪脑,张艺兴都觉得自己不大行,他坐在床上打个哆嗦,看下手机,离闹钟响起还有十分钟,他关掉闹钟起床。


六点五十。


张艺兴一边刷牙一边看手机,浏览食谱,最后吐着泡泡敲定了莲藕苹果排骨汤。


小区对面就有一个中型超市,张艺兴很少自己做饭,下个面条烫几根青菜蒸几个速冻包子饺子什么的撑死了。


之前他挑战过薯条,也是速冻的,二十几一大包,上面还印着蓝底白星,是想装美国进口的made in china,他想着应该跟速冻披萨差不多难度吧,结果买回来,大意了,还要自己架油锅,想说买了就试试,最后毫无惊喜地以光荣失败告终,后来发现买来想捞薯条的大漏勺用来捞面条不错。


果然上帝是关一扇门开一扇窗,给你一锅诡异的枯烂树枝似的外焦内生薯条,也给你一个万能漏勺。


所以如果没有什么突发奇想,张艺兴去超市主要为了日用品,一周去个一次,还是买零嘴居多。


一般是周四晚上,结束了晚课,溜达到超市九点半左右,临近打烊的时间,收银的小妹守着无人的柜台,跟旁边收银台的同事聊着自己没用的男朋友,看见张艺兴更是叹一口大气,想自己男朋友长那个熊样是哪里来的底气整天在家里挑三拣四跟皇帝似的等人伺候,人家帅哥还自己买菜呢。


“以后早上来买菜吧,早上新鲜。”


张艺兴微笑点头应下,看着可乖了,结果下回还是晚上过来。小妹就疑惑,难道还是越帅越好养活吗。


所以张艺兴对这个超市的印象,就是没什么人,估计是靠着政府补贴维持经营,结果这天早上,张艺兴在清晨七点二十踏入超市,被顾客数量着实吓到了。


主要还是爷爷奶奶辈的人,推着小车以动物般的敏捷灵活地穿梭在说实在张艺兴分辨不出新鲜程度但是能感觉到比晚上的蔬菜无论是从数量还是品种上看都更丰富的货架间,但是他们到了称重台那边,却又仿佛骤然恢复自己的高龄,举着玉米跟工作人员糊涂理论。“你给我称一下。”“这个不用称,按根算钱的。”“哦,那你给我打个标。”“这个不用,直接拿去结,收银员知道的。”“没事,你就给我贴一下。”


张艺兴看着从来没有看过的风景,决定先不参与这场混战了,默默把苹果放在购物篮里,想着买完肉再回来称好了。


看着肉,红红白白,张艺兴陷入新一轮的沉思,这边的肉跟那边的有什么区别,装盒的跟散放的有什么区别。但是张艺兴有一点特好,他不知道就问。


“哥哥,我想买排骨,哪个更好?”


卖肉的大哥看着张艺兴求知若渴的白净面孔,倒不觉得肉麻,虽然连他亲弟懂事之后都没这么叫过他,听着只觉亲切。他擦擦手,笑容可掬地问,要炖汤还是红烧。


“炖汤。”


“要多少?”


“400g。”


卖肉的大哥一听就知道了,这孩子不会做菜,400g嘛,小一斤,这个手感他也有,但是还是忍不住提建议:“那你买这个,龙骨,炖汤更好,你们年轻人的话说就是性价比,再来点山药,今天山药也在打折,然后就是葱姜香叶八角桂皮,就够了,有的话再加点草寇草果,大火烧开转小火煲一个小时,山药和盐再下,再半小时。”


这可比张艺兴自己找的食谱详细多了,他听得懵懵,点点头。


与超出想象的人流量相关联的就是超出计划的排队时间,张艺兴到教室的时候都上了半节课了,趁老师在黑板上写字,他猫着腰从后门进入,坐边伯贤旁边。


“起晚啦。”


“买菜去了,我不知道早上超市人那么多的。没点名吧。”张艺兴拿出课本,凑过去看边伯贤翻到哪页自己再照葫芦画瓢,挠挠眉毛自言自语说:“还行还行,就讲了一节。”


“没点名。”边伯贤特想问问什么买菜,但是看张艺兴看书的样子,又闭了嘴。


挨到下课,边伯贤想起另外一茬,想说先说正事儿,就问张艺兴:“有个税务精英的比赛,要不要一起参加,第一名五千,就两轮,第一轮一个笔试,第二轮做个展示,我问了学长姐,挺简单的,我已经找了钟大了,我们仨一组,去赚他个五千,不行二等奖也有三千,到时候中秋放假了我们一起出去玩。”


“什么比赛你说清楚点。”


“哦咱们院自己办的,含金量是差了点,但是奖金还行,参考书我也借好了。”边伯贤拍拍胸脯,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样子。


张艺兴想了一下,拒绝了:“不了,我最近没什么空,到时候拖你们后腿。”


“没空?忙什么?怎么会拖后腿,就靠你用迷人笑容为presentation添光添彩呢。”边伯贤也不傻,紧接着就问:“忙着买菜啊?不是说最爱食堂的糖醋小排了,怎么想着自己做了。”


“我是随便吃吃,但是灿烈高三了,他天天中午来找我,我就想着能不能为他做点什么,除了辅导之外的事情。”


“灿烈?”边伯贤想起来张艺兴好像是提过在辅导一个高中学生,想那估计是孩子的名字,又说:“天天?那你是不稀罕这五千块钱了。”边伯贤撇撇嘴,想着三缺一的候选人,一会儿反应过来。


“你还包饭啊,这么尽职尽责的,我能去蹭饭吗,做两个人做三个人没什么差,我给饭钱。”


“不是,我不做饭,我就想着能给他炖个汤什么的,补补。”


“你怎么这么好啊。”


张艺兴看着边伯贤,不解,这个程度就可以被评价为“这么好”了吗?


边伯贤打开水瓶,耷拉着五官,一手伸过去拽张艺兴的衣角,哼唧:“艺兴你也辅导一下我吧,我也特需要帮助。”


“你需要什么……”张艺兴话说一半,反应过来,解释:“不是,我是他男朋友,这个程度还是要有的。”


“你,什么?”边伯贤攥着水瓶,想着幸好没喝,要不得喷。“艺兴,你说,你是他男朋友?”


张艺兴挠挠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算是吧,也没正式说我们这就算交往了,之类的话,但是该做的都做了,所以,是吧,是的。”


“什么叫该做的都……”边伯贤闭嘴,深深地看着张艺兴,张艺兴被盯地有些难为情,嘿嘿一笑,又挠挠脖子。


“所以我说,没空嘛。”


“忙着谈恋爱是吧。”


“其实也没有,他可忙了,早上六点多起,七点一刻要到校,晚上十点一刻才下晚自习,我俩没什么时间见面都,他妈看得也严。就中午,他在食堂吃完饭,来找我,还要小心不被认识的人看着,看到倒也还好,因为我俩住一栋楼嘛,但是还是有风险,哎哟喂,操心不过来了。”张艺兴皱着眉头一甩手,“中午还得看着他午睡,不好好睡觉,下午爱困。就想着他出门前,我能给他煲碗汤喝,你想午饭十二点多吃,他下午六点二十放,中间六个多小时,也要饿,长身体呢,又那么动脑,消耗得可快了。”


边伯贤听了张艺兴一通说,抱着水瓶,微微弯腰探头,一副鸡贼的机灵样,小心翼翼地问:“艺兴,跟小朋友谈恋爱,多累啊,要不你考虑一下我,我可闲了,twenty four seven随叫随到。”


张艺兴笑着推开默默靠过来自荐的边伯贤,说:“别闹了。”


“不是,我特认真。”边伯贤放下水瓶,换上了严肃的神情,“我以为你不想恋爱呢,要知道你有这个心,哪里轮得到那个什么,灿烈。”


张艺兴看着边伯贤,也渐渐收起了笑容,有些无奈地说:“我一开始确实不想谈恋爱的,觉得不值。”但是说来奇怪,也是因为替自己不值,才首先伸出了手,所以这算什么,报应不爽?


“谈恋爱哪里有什么值不值的。”边伯贤不悦,他觉得自己没谈上才叫不值。


“有的。”对于这个,张艺兴很坚持,但是下一秒他又恢复了温和的态度,带着令边伯贤毛骨悚然的慈爱说:“你没有经历过,是你的福气。”


 


 


“嗯,不要那么严肃嘛,其实,跟上学期末对比起来,我还是进步了的,看分数不准,你看我的排名,上学期我总分在年级24.51%,开学考,进步到33.52%了!”


“今年一本线多少,532,你上不了一本。”


“我们学校一本率能上90%,我现在这是多少,66.48,我没问题的。”朴灿烈自己这么一算,还有点开心,要是能保持这个排名,也许他还能上一个不错的一本。


“一本就满足了吗?”张艺兴看着朴灿烈开学考的成绩和排名分布,神情严峻。


朴灿烈却觉得很无力,他往椅背上一靠,想标准真不同啊,他仰头看着天花板,说:“我跟你不一样,我是笨蛋,一本我就很满意了。”


“你现在这是态度问题。”


朴灿烈面露不耐,闭着眼睛翻个白眼,嘀咕:“你现在听起来跟我妈似的。”


张艺兴听了火立马就上来了,深呼吸试着压了两下,没压下去,反而越想越气。他一下课就赶着回来,厨房里的大骨只焯过水,山药也没洗呢,他觉得自己瞎忙活像个傻逼,正主可不操心,揣着自己的笨蛋脑浆满意着呢。而且不是有科普的文章出来了吗,说补汤里面不过是肉制品的游离氨基酸、核苷酸和低聚肽在呈现鲜甜味,营养价值并不高,张艺兴越想越觉得自己做了很多余的事情。


朴灿烈听张艺兴没搭腔,眼睛瞧瞧揭开一条小缝,看张艺兴沉着脸坐在一旁,脸上仿佛能结霜。他想张艺兴不会懂得的,那种心情,做题对他来说就像是喝水一样简单,对于朴灿烈来说可是太难了。


朴灿烈也不开心,他看到成绩进步,满心欢喜,连爸爸都笑开了,说儿子不错嘛,继续努力,以为张艺兴也会一样,说灿烈进步啦,继续努力,或许还会亲他一下,好几下。谁知道张艺兴看到他的成绩这么生气,他的成绩原来这么不好。


朴灿烈想得觉得委屈了,泪珠子在眼皮下转一圈,憋住,不能软弱,已经是笨蛋了,不能还是爱哭的笨蛋,泪珠子多转几圈,自我消化了。


“艺兴,我慢慢来,好不好,我一点一点地进步。”


朴灿烈去够张艺兴放在膝盖上的手,才碰到就被张艺兴躲开,朴灿烈缩回手抠抠自己右手中指上写字留下的茧子,很努力才能憋住眼泪。


张艺兴虽然偏着头看不见朴灿烈的脸,但是听见了朴灿烈吸鼻子的声音,他更气,考这个成绩还有脸哭,他怒气冲冲地转过来,却在看见朴灿烈的脸的一刻心软了。


朴灿烈像是一颗憋坏的桃子,眼眶红红,鼻尖红红,咬着嘴唇,眼巴巴地望着他,一米八的气场硬是被憋成了小精灵的大小。


“头发该剪了啊,都快挡住眼睛了。”张艺兴顿一下,伸手拨开朴灿烈的刘海。他这人特別吃软不吃硬,当初吴妈妈百般刁难羞辱,他都扛下来了,最后败给吴妈妈的眼泪,说起来就丢人。


“我没哭。”


“嗯嗯,我知道你没哭。”


朴灿烈再次大着胆子去抓张艺兴的手,这次张艺兴没躲,张开手指,与他五指交握。


“我不可以是笨蛋吗?”


每个人都有在行的方面和不在行的方面,朴灿烈不在行考高分,但是很在行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又称得寸进尺,他凑过去,把头靠在张艺兴的肩膀上。


张艺兴被朴灿烈的哭腔掐住七寸,软着嗓子哄说:“不是可以不可以的问题,你不是笨蛋,就是不是。”


朴灿烈视线又模糊了,因为他的心里发了大水,都淹到眼睛上来了,这不是哭,是发洪灾,他想,张艺兴的意思,就是说他不可以是笨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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